中国的历史观向来都是“人本历史”,即从历史人物以及历史人物延伸出来的历史事件的记载来反映历史发展的脉络。也可以说是一部帝王将相录,因为浩如烟海的史料中承载最多的就是那些活跃在政坛上的人物。他们或许是征战四方的军事家,或许是纵横捭阖的政治家,亦或是矗立在权力最高峰的天子。当然了仅仅靠他们也不能彻底的代表权力,他们会通过血脉分封,郡县官制,一层一层的把权力下放到每一个地方。所以人物就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改变了历史发展进程的人物,他们光芒万丈,他们黯然失色,他们不可一世,他们遗臭万年,他们怡然自得,他们苦难辉煌。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太史公是一根标杆。作为一个黄皮肤的炎黄子孙,我们肯定会听说过司马迁这个名字,以及那本因为俊疾山大败而受封匈奴左闲王李陵而惨遭宫刑的悲愤之作——【史记】。 史记作为一个开天辟地的代表承载了我们最原始的记忆,同时也基本上给我们定了型。那就是一切历史都是 历史人物 历史事件 串起来的故事,当然了,客观公正,不偏不倚,是最基本的也是最难的要求。通读史记,是我儿时的工作,那时候觉得三皇五帝尧舜禹基本上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些对仗工整的赞扬之语至今还朗朗上口。其实那些是最没用的,因为上古时期的传说太多,神话程度很大,太史公本着客观的态度无法把这些“神话”记录下来,所以长篇累牍的夸奖就成了那部分内容的重要组成部分。
历史就像一个小姑娘,遇到一个愿意静心打扮的人,那就是女神。当然了这取决于这个化妆师的技术如何。一个人物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笔下是不一样的,有些甚至是黑白颠倒。小时候我对这件事情特别的诧异,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启发之下我决定要站在一个高度来重新看待这些所谓的“历史”。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对比的看待问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能够分析出不同的人在书写这些历史的时候的不同心理活动过程。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很喜欢暗中看每一个人的眼睛,从中会看到许多的信息。为了寻找真相,当然了,是为了更加接近真相,我开始疯狂的阅读书籍,一个人物一个人物的看,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比,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捋。从碎片化的阅读到成规模的通史,看了许多也悟到了许多。我发现问题的关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一直在左右移动甚至是原地踏步,我发现我遭遇了一个瓶颈,或者说历史观的桎梏。
『选择大于努力』
寻找问题答案的我,慢慢的发现答案并不统一或者说并不是我预料的那样,历史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只不过有的知名度高,受众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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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是一个大热门,基本上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够脱口而出三国的几个人物。曹操击败了公孙瓒,袁绍,袁术,吕布,之后携百万之众浩浩荡荡的从北方而来,准备消灭最后的两个人一统中国,当然了结果我们都知道了,那就是赤壁之战大败而归。当时我特别好奇,为什么曹操必须要横渡长江呢,为什么用自己的劣势(水军)来主攻,而那些兖州青州冀州的虎贲之师(陆军)却不得不成了旱鸭子。死后七十二疑冢的他肯定不是不知道,三国演义中是诸葛亮借东风,黄盖苦肉计,庞统的推波助澜,徐庶的不作为。三国志直接就是简简单单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倒是明显的中国史料的作风,简单明了,觉不多浪费一点儿笔墨。在各种各样的人本历史中都是在从人性,军事角度分析,我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三国开篇就有一句话“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后来才发现这句话在中国,也就是东亚华夏民族的核心区才是准确的,因为在欧罗巴洲是另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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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界为什么难以理解中国的模式,而我们又为什么无法看待欧洲历史呢?思维方式的不同,视野格局的不同,地理位置的不同……
很多人对我说过,想要看清中国历史可以去了解一下欧洲的历史。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用了二十年在中国历史兜兜转转,从三皇五帝到尧舜禹,从土木结构的房屋到红斑绿锈的青铜爵,从分封天下礼乐制度到孔夫子悲愤“礼崩乐坏”,从咸阳宫的碎石瓦砾到长乐未央的雍容典雅,从虎牢关的十八镇诸侯到司马懿的绝杀天下,从五胡乱华到南北朝对峙,从富甲天下的开皇到巍巍荡荡的盛唐气魄,从藩镇割据到北宋的压制文人,从斡难河到莱茵河的蒙元帝国到天子守国门的朱明王朝,从白山黑水到定鼎天下的爱新觉罗,从跌宕起伏悲壮质朴的民国到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的党国,直到如今。在我二十岁之前一直都在这片大地上穿越五千年的光华寻找那遗留在秦砖汉瓦上的一丝丝历史的气息。
无论是中国还是世界都必须说这个时代——轴星时代
儒家至圣先师孔夫子小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14岁
孔仲尼去世后10年,欧罗巴洲的古希腊苏格拉底诞生了;
在古希腊最聪明的哲学家也是亚历山大的老师亚里士多德大孟子12岁,比庄子大15岁;
而阿基米德和韩非子只差了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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