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皇帝,爱新觉罗·载淳,清朝历史乃至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子承父业”皇位传承制度下的封建帝王,咸丰皇帝和慈禧太后的独子。
咸丰十一年,年仅6岁的爱新觉罗·载淳继位为帝,是为同治皇帝;同治十三年,亲政不满两年的同治皇帝驾崩于紫禁城养心殿,年仅19岁。
作为晚清政权的实际掌握者——慈禧太后的独生子,同治皇帝虽然只是“垂帘听政”制度下的“傀儡皇帝”,但其毕竟是慈禧太后的亲生子,得到的待遇肯定和光绪皇帝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即使身上携带其父咸丰皇帝的“短命基因”,也不至于年仅19岁就早早驾崩。
况且,同治皇帝生母慈禧太后崩逝之时,已经74岁,属高龄之人,如此长寿基因之下,贵为“九五之尊”,安享超高生活条件的同治皇帝,为何会早早驾崩呢?
同治皇帝的驾崩,不关乎其父咸丰皇帝、其母慈禧太后的遗传基因,更不关乎其执政期间的“傀儡生涯”,而在于其荒淫无度的纵欲生活。
王庆祺的诱导晚清文人何圣生所著《檐醉杂记》中,有过这样的描述:
穆宗好冶游,相传尝微行至宣德楼酒肆,遇翰林王庆祺,闻其歌而悦之,由是擢为侍讲,令在宏德殿行走。王既得幸,益导之作狭邪游,密进春方春册,备极淫亵,穆宗以是致疾。
这个向同治皇帝“密进春方春册”,为其过早进行“性启蒙教育”的王庆祺是不是果有其人?
《清实录·穆宗实录》记载了同治十二年,刚刚亲政的同治皇帝下达的一份谕旨:
翰林院编修张英麟、检讨王庆祺,着在宏德殿行走。钦此。
就是这个品秩仅为从七品的正科级储备干部,在幸得同治皇帝赏识以后,非但不思为国效忠,反而一心投皇帝之所好,极力逢迎巴结,为其提供诸如《品花宝鉴》一类淫秽画册,过早的开发了同治皇帝在男女方面的情趣,以至于让其整天“心神不宁”、“疲惫不堪”,甚至因此“致疾”。
张英麟的断背在上述《清实录》的记载中,除了有王庆祺,还有一个“翰林院编修”——张英麟,何许人也?
《清代野史大观》中,有过关于此人的记载:
初为翰林侍读,美丰仪,工度曲,擅谄媚之术。初直南书房,帝爱之,至以五品官加二品衔,毓庆宫行走,宠冠同侪,无与伦比。帝竟与王同卧起,如汉哀董贤故事。
啥意思?
这个品秩仅为正七品、皇帝的文学侍从官,因为长相秀美、工于戏曲,而且非常擅长谄媚之术,极尽妖娆。经过王庆祺最大程度开发了的同治皇帝,见此美男子,顿生断背之意,将其提拔为从五品“弘德殿行走”的同时,为其加上了一个二品职衔待遇。
于是,年仅十几岁的同治皇帝,在王庆祺和张英麟的“尽心陪伴”下,开始了“汉哀董贤”一般夜夜笙歌,日照不起的断背生活。
爱新觉罗·载澄的致命一击同治十一年九月,17岁的同治皇帝通过“选秀”,纳得一后四妃,可以光明正大地开始自己梦寐以求的后宫生活。
但是,因为同治皇帝和其生母慈禧太后之间因为“选后”问题而产生了极大的母子矛盾。
慈禧太后中意的皇后人选——富察氏,并不得同治皇帝欢心;而慈安太后举荐的阿鲁特氏,却被同治皇帝一眼相中,顺利册立为后。
“选后”问题上的挫败,让慈禧太后对慈安太后之间产生芥蒂的同时,也对同治皇帝所选皇后——阿鲁特氏生出嫌隙。为了让富察氏独得同治皇帝恩宠,让皇后阿鲁特氏形同虚设,慈禧太后开始对同治皇帝的后宫生活,横加干涉。
情窦初开、欲望正盛的同治皇帝,在经过上述两人的“高度开发”以后,正值需求旺盛的关键时期,在拥有了中意之人后,却无法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这让同治皇帝体内压抑的欲望,日积月累,越来越盛。
既然后宫生活不能正常进行,同治皇帝索性将整个后宫全部放弃,开始了在爱新觉罗·载澄带领下的“微服私游”生活。
《爱新觉罗宗谱》有载:
爱新觉罗·载澄,和硕恭亲王爱新觉罗·奕訢长子,贝勒加郡王衔。
这位威名赫赫的大清皇室宗亲,在清朝历史文献上的记载,以“淫恶不法”、“年少纵欲”、“狂淫无度”等形容词居多。而且,载澄和其父奕訢的关系甚至到了“载澂患病,奕訢不忧反喜,竟日盼其死”的恩断义绝地步。
载澄在其短短的28年生命旅程中,于同族姑姑的香艳故事、于八大胡同的声名遐迩、于皇室宗族的恶少名声,广为流传。
同治皇帝就是在这个皇室近支宗亲弟弟的带领下,开始了留恋烟花之地、花柳之巷的香艳生活。
《清实录·穆宗实录》有载:
同治十三年。庚午。着载澄革去贝勒郡王衔。以示微惩。
载澄虽然是和其父恭亲王奕訢同时获罪,但父子两人之间早已经“情义断绝”,所以载澄受其父奕訢的连累而获罪的原因不大,最主要的获罪原因在于因他与同治帝微服出宫“渔色猎味”之事。
清廷能够不顾皇家体面以皇帝的“风流韵事”为由,对一位皇室近支宗亲严加惩罚,可见同治皇帝在载澄的带领下,有多么的放纵。
同治十三年,年仅19岁的同治皇帝终于尝到了纵情声色的恶果,患上“不能外透之症”,全身上下溃烂成片,流脓腥臭,不治身亡。
参考文献:《清史稿》、《清实录》、《檐醉杂记》、《清代野史大观》、《爱新觉罗宗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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