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诫子书》中“年与时驰,意与日去”的断句及其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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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诫子书》中“年与时驰,意与日去”的断句及其依据

这是七年级语文教学中一个颇具争议的问题,争议的焦点在于是一三节奏(年/与时驰,意/与日去)还是三一节奏(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锣不敲不响,理不辨不明,今天咱们就来辨析一下这两句的断句方法和依据。

因为两个短句的情况相同,所以我只需要辨析“年与时驰”即可。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就必须知道“与时”作怎样的句子成分,是作为主语的一个组成成分跟“年”构成并列主语还是作为状语跟动词“驰”构成谓语成分?

那么,“与时”是不是主语的组成部分呢?不是。首先,如果“与时”是主语的组成部分,那么“与”在这里就是并列连词,“年”和“时”的地位就是相等的。从内容上看,作者感叹的是年华的虚度而非时光的飞驰,故二者的地位是不平等的,其次,如果二者是并列成分,那么两个主语可以改变先后顺序而意思不变。如“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完全可以改成“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尔与我有是夫!”而意思不变,但是“年与时驰”改成“时与年驰”意思就变了,而且也不符合逻辑。既然“与时”不是主语成分,那么也就无法跟“年”划在一起,即三一节奏是不合理的。

因此,“与时”应该是状语。“与”在这里是介词,跟后边的名词“时”构成介词结构作状语修饰动词“驰”。这样也符合课本上的翻译“年纪随同时光而疾速逝去”。而状语是谓语的一个附加成分,二者是一个整体,所以“与时驰”应该划在一起。故一三节奏才是对的。

“意与日去”的情况与上边完全相同,不再赘述。

所以,“年与时驰,意与日去”的节奏划分应该是“年/与时驰,意/与日去”。

诸葛亮《诫子书》中“年与时驰,意与日去”的断句及其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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