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五帝究竟传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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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说三皇五帝

  传承在冀西

  中国的世俗文化中没有上帝、没有真主、也没有佛祖,而只有人祖。这是东方文明区别于西方、中东及印度文明的一大显著特征。也是为什么唯有中华文明能够不间断传承5000年的根本性基因。神仙虚无飘渺、悠忽不定。唯有人类生物方可绵延承祚、代代相袭。所以信仰是意识性的,先祖才是历史性的。只不过真实的人祖也被炒成了虚无、炒成了神话。这又是为啥呢?

  其实,这只是一些人的虔诚、好心所办的坏事。同样是由于我们是个崇拜先祖的民族,所以流落各地的宗亲们便纷纷在自己的新居第兴修起祭祀先祖的设施,时间一久,就被传沿成了数目众多的先祖“遗址”和版本不一的先祖故事。只是这些所谓的遗址和故事极难与史实吻合,才成就了诸多亦真亦幻的神话。那么真实的三皇五帝又是传承在何地呢?

  先说被称之“三皇之首”的伏羲。有人谓之宓牺,有人谓之庖牺,还有人谓之泰戏。不管被叫成何名,当时的代表性人物是必然存在的。称其作“人祖”,只不过是因其为列入史册的第一个有名姓的人物。其前的人类,虽然早已蕃衍了数万年甚或更长时间,但都不过是尚未进化到有文化的阶段,或类同猿人没有语言、或类同智人尚未掌握文字,是无法将其列入史册的。仅凭着口口相传的记忆,被后人称其有巢氏和燧人氏。到了伏羲时代,开始结绳记事,名物别形造书契,结网罟以授民渔猎,养牺牲以充庖厨。所以才又被称之“庖牺”的。至于“伏羲”一名是其自我命名还是后人名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物的历史存在是必然的。那么,其存在的时空又何在呢?

  目前,伏羲祭祀最隆盛的一是甘肃的天水,二是河南的淮阳。可这两处又明显带有后人穿凿的痕迹。特别是有关伏羲传说的地理风物,极难和天水、淮阳相吻合。比如溺毙伏羲爱女的“洛水”,天水有吗?淮阳有吗?比如女娲治水时“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的“不周之山”,天水有吗?淮阳有吗?离开了新乐伏羲台前淌过的“薄洛水”、离开了西北高、东南低的行唐半躺“大簸箕山”,恐怕在全国是再也难找第二处的。加上太行山的“娲皇山、王母山”古名,说明伏羲、女娲的活动中心也只能是在冀西一带。古人说“伏羲生于成纪,长于新市,葬于宛丘”,那不是让伏羲成了铁流两万五千里的红军领袖毛泽东了吗?蒋介石又没有在成纪五次围剿伏羲,伏羲那样远途跋涉又是何苦来哉?况且,太行山东麓冀西一带完全具备着生存伏羲一代人的所有必备条件:其北有150万年前留下来的泥河湾远古东方人类遗址和50万年到1万年间留下来的北京人头盖骨及山顶洞人遗址;南有4万年到1万年间留下的平山水帘洞古人类活动遗址。即便是伏羲之前的冀西人全部由于天灾、瘟疫所灭绝,也没有必要从那么老远的甘南去引进人种吧?从有着明确文献记载的夏商之交,周王室先祖—第八代邠公--古公亶父,因遭受“熏育”—即鲜虞戎狄人排挤而“率西水浒”—即由冀西翻越晋望梁山去开发大西北,到战国时的“中山地薄人众”,再到当今尽管冀西雾霾严重可人口密度仍高于甘南,可知河北的生态条件再恶化也是远远优于甘南的。所以作为人文始祖的伏羲和女娲传承在冀西是十分自然之事,甘南的伏羲最早不过是古公开发大西北时带去的祖宗牌位演绎迩来,不然咋称其“东夷族首领”呢?即便是以西部为中心的周秦汉唐也不会称甘南为“东夷”吧?而淮阳的伏羲也最早不过是大禹“避帝位于南阳”辟建有夏王国时、或是有夏国被有过氏覆灭后,有虞人助少康灭有过、匡复夏后王朝,并在彼域创立昆吾国时带去的祖宗牌位演绎迩来。就连淮阳人刘安,也不得不在其整理编纂的《淮南子.览冥训》中说“往古之时---女娲炼五彩石以补天---杀黑龙以济冀州---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显然在西汉,人们还是公认伏羲、女娲传承在河北的。不然,刘安咋不说女娲济其淮阳呢?既然伏羲“埋”在了淮阳,女娲放任洪水冲走其老公坟墓、尸骸,却义无反顾地去“杀黑龙以济冀州”所为何来?这不显然说明淮阳的“伏羲墓”起码是在刘安之后才有人“埋”上的吗?

  再说炎黄。有说炎帝与神农是一人。这是源自东晋皇普谧对《史记》的误读—皇普解读《史记》时说“庖牺氏没,神农氏作,是为炎帝”。而《索隐》则解读司马迁的“轩辕之时,神农氏世衰”为“神农氏后代子孙德薄,非指炎帝本身。即班固所谓‘参卢’、皇普谧所云‘帝榆罔’是也”。综合来看,神农氏当是伏羲皇朝之后的又一个皇朝,因其教会了人们农耕才被称之“神农”的。而炎帝则是神农皇朝的末代帝王,类同夏桀被商汤取代、殷纣被周武取代一样被黄帝取代了。全国各地有着不少炎黄的祭祀遗址,较突出的有陕西桥山、河南新郑、山东曲阜。只是这些地方都难于和黄帝战炎帝“于阪泉之野”、战蚩尤“于涿鹿之野”挂得上钩。其实,就连河北涿鹿的炎黄传说也是误读误解《史记》迩来。《正义舆地志》说“涿鹿本名彭城”。在被当成黄帝的“初都”后才改名“涿鹿”了。“涿”字是指的“滴水”,一滴为一涿。与风牛不及的“鹿”字连在一起和我国的地名文化是格格不入的。所以《索隐》说“或作‘浊鹿’,古今字异尔”。其实,“浊”字亦非其本字,“捉鹿”才是其真正的初始原名。在司马迁错写成“涿鹿”后,才被迁到涿郡彭城去了。也有可能是在黄帝“北逐荤粥”时,被荤粥人自己带到彼域的。而原始的“捉鹿”,由于那波荤粥人的全部逃离也就渐渐消亡了这个地名。至于“捉鹿”的原址在哪里,我们可以根据较之传承久远的有关地名来分析:石家庄南200里有“拒鹿”、东100里有“束鹿”、西30里有“获鹿”,可见其“捉鹿”是绝对难以到达700里之外的张家口一带的,至多不过是在庄北80里的新乐一带。再加上《正义帝王世纪》说的炎帝出生之前其母任姒所游的行唐“华阳”、新乐古县志亦说炎帝生自伏羲台;再加上传承炎帝一脉的姜姓在辛唐虞时是新乐东部的东岳有邰氏,在夏商周是薄姑、土姑—奄国—齐国人;再加上皇普谧也不得不留下存疑的“斩蚩尤于中冀”一说等,充分说明炎黄蚩尤的战争也是离不开冀西一带的。且其战争规模也是绝对不能与蒋冯闫中原大战同日而语的。以其时的战争手段和军备投送能力,作战半径是难以超出百八十里的。不过就相当于现代的两个邻村的械斗、群殴而已。所谓的“阪泉之野”,其“阪”字通常被解读作“山坡”也是颇值斠确的。“阪”字应是与“陇、陵、陂、隰”等字相对而造出来的。凸起的地貌谓之“陇、陵、阿”;凹下去的地貌谓之“隰、隩、阬”;高低之间的倾斜过渡面儿谓之“陂、阺、阤”。那么,不凸不凹的平板地表又以何字谓之呢?难不成造字者也与封神的姜子牙一样灯下黑给不宜人居的高、低、坡地都起了名,却独独把自己长居的平地漏掉了吗?且《辞海》用于诠释“阪为斜坡”的两个范例—《诗经》“阪有桑”和《后赤壁赋》“过黄泥之阪”均释之有缺:桑树不可能仅仅生长在坡地上,而不能存水的斜坡更不会长作“黄泥之阪”。显然,所谓的“阪泉”既非山泉亦非坡泉,而是指的平地所出之泉。而新乐古代的平地名泉有三眼:一是孔丘大弟子闵子骞“饮其水,失其铎”的“木刀沟之源—闵镇闵泉”;二是伏羲用于濯洗婴儿的“浴儿河之源—中同涌泉”;其三便是载于《畿辅通志》上的“海眼泉”。特别是这个海眼泉,恰在西距伏羲台10里、东距传承炎帝一脉的东岳有邰氏居第—今邯邰镇10里的神道滩核心地带。这海眼泉周边儿一带的广袤神道滩,不正是当初炎黄三战的“阪泉之野”吗?说黄帝是生于山东的“寿丘”、初都于河北的“涿鹿”、再迁都于河南的“新郑”、最后又被埋葬到陕西的“桥山”,这恐怕是除了“残粉儿”们,连编故事者本人也是不会相信的。就连又传承了千多年后的殷商盘庚,由漳河以北迁都漳河以南还费了那么老鼻子劲呢!即便是尚未完全摆脱游猎习气、产生定都意识的黄帝集团,其活动范围也是不会超出二、三百里的。《吕览》就明确认定黄帝时代尚处在“重任不移,远道不至”的无舟车时代。那样动辄数千里的乾坤大挪移所为何来?又咋以实现呢?曾误导人们认定黄帝“迁都新郑”的皇普谧也曾说“黄帝居轩辕之丘”。而轩辕之丘也就是“轩辕之台、昆仑之丘”。《山海经》早已界定了其地理区位。在其《大荒西经》中明确载有“流沙之滨,赤水之后,北狄之国,轩辕之台”。符合这三大要件者,除了今新乐的伏羲台恐怕是再也难找出第二处来了。曲阜、新郑可以找到流沙,可以傍名赤水,只是有谁能认同其属北狄之国呢?而桥山的“黄陵”,早在汉武帝时就已认定其为“群臣葬其衣冠而来”。足以说明着全国各地的有关炎黄的地名传说,均为炎黄子孙迁往彼域时把祖籍的地名传说拷贝到那里去的,由于脱离了原型,才被炒成了证据链残缺不全的神话。而原籍的史实证据链还始终是完备的—其“流沙”恰是说的广袤神道滩;、其“赤水”也是说的自赤支流经伏羲台前到赤堠的、“水流红艳”的洛水--浴儿河--涌泉沟;而其“北狄”正是指的鲜虞中山国地盘儿。

  后说尧舜。恰恰是由人们对伏羲、炎黄活动区域的到处乱搬,才造成了尧舜文化中心多处乱抢的更大乱象。不仅山东、河南、山西纷纷演绎出了尧舜“遗址”,还有人把舜帝埋到了湘南的“九疑”。那时有那么高的生产力水平和交通条件吗?虽然史痴并不绝然否定在尧舜时代,东亚各地的文化发展程度不一,有的地方可能存有比尧舜还高明的文化。可如同南宋的华丽辞藻抵不过成吉思汗的金戈铁马一样,被史家们挂一漏万记录下来的唯有尧舜一脉。当然不能排除其记录中的“关公战秦琼”式剪辑,我们可以提出质疑但不能全盘否定。不然自己也就成了数典忘祖的孙猴子。作为中华文明创始人的尧舜,其根文化还是离不开伏羲、炎黄一脉的。尽管其活动范围有所扩张,但仍是难以超出冀中南一带的。舜帝派大禹治水“自冀州始”,西治“西河、泄渠孙皇之水”,北“防原泒、注后之氐、虖池、覃怀至功、常卫既从、至于衡漳、以利燕代猢貉及西河之民”;东“疏九河、以利冀州之民”---基本都未离开兹域。至于大禹再向南治理的“江汉淮汝”,若非政绩注水也起码是舜死后大禹另起炉灶的单干所为了。而把“西河”拷贝到陕西甚至陇青疆去,则更是秦汉的神化拙作了。秦汉之西与唐虞之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孟子.滕文公》篇明确载有“周公、仲尼之道,北学中国,北方之学者未能或之先也”。如果,尧舜打造的首代“中国”是在鲁西或晋南之地,姬旦、孔丘们何须去“北学”呢?孟轲又凭什么讥笑人家“北方”的学者呢?无论是从宏观的文化发展大系还是从微观的地理风物和地名传承上,冀中南一带都凝结着尧舜史存的无与伦比的充要证据链。正是由于有虞重华在冀西积三皇五帝在此传承之功打造出了“禋六宗、合万国”的首代“中国”—即唐虞中央帝国,才实现了中华民族的首度统一和腾飞。这是不容质疑的史实。除此而外不管哪里,其传说都是不能自圆其说的神话。

  诚然,各地的羲农传人、炎黄子孙、尧舜后裔不管流落何方,都有着一颗不变的中国心,都在虔诚的纪念着我们的共同祖先,这是好事,无可厚非。可是学者逐俗,只能使好事变坏,把史实炒成神话、炒成虚无。长此以往,必将引来亡国灭种之虞。不是有句老话“欲灭其国,先亡其史”吗?我们自欺欺人地把先祖都炒成虚无,不是也在自我毁灭吗?

  日前,台湾的史学大家许倬云老先生还在凤凰网发文《中华核心是如何形成的》说:“相对于渤海外围的五帝集团”、“与渤海周边的五帝系统---”云云,也认定五帝是传承在河北的—相较于石家庄地区,菏泽地区、新郑地区、运城地区作为渤海的“外围、周边”是否都有点儿出围、过边儿了呢??可如今的一些河北学者却还顽固地盲信尧舜立国在关西,这不是一个非常令人深思的问题吗???

  幽默插花: 老杨的裤头

  公社书记老杨人很逗,关于他的笑话在新乐传流很多,是否真的都是他的事儿我可没考证过,如果你有闲心儿可当面去向他求证。传说一次他正在主持公社党委扩大会议,男男女女围了一圈儿在听他传达上头的会议精神。内容很多,听得一个个昏昏欲睡。不知他是为了活跃活跃气氛还是咋的,一边讲着话一边将手伸进裤裆里抠抠挲挲。都以为他长了虱子或蛲虫,因知其大咧咧不拘小节惯了谁也没在意。可谁知这次他却将自己的三尖裤头横裆给抠断了。只见他两手提绺着裤头象脱背心一样从头顶上给脱了下来。直逗得大家哄然大笑。瞌睡虫也全都被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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